李海波用袖口随意蹭了蹭老虎凳上的血渍,金属支架在他掌心沁出刺骨寒意。
张红标瘫在皮带束缚中,脖颈歪斜地垂着,喉间还漏出断断续续的抽气声。
他盯着对方青紫肿胀的脚踝,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沫——倒不是突然心软,只是大家对刑讯逼供都没有经验,这些半路出家的货色哪懂拿捏分寸?
万一真把人折腾死了,宪兵司令部追查下来,谁都讨不了好。
李海波把张红标留在了老虎凳上,几人回到大厅抽烟打屁!
李海波坐在沙发上,手中把玩着张红标的乌木手杖,今天过后,算是彻底把张红标给得罪死了,以这老东西睚眦必报的性格,将来肯定会找麻烦,得想个办法把这老东西摁死喽,不然后患无穷。
正想着,院子里传来竹扁担吱呀的声响。
李海波抬眼望去,就见松鹤楼的伙计挑着食盒就进来了。
他下意识地抬手看了眼腕表,表盘指针不知何时已悄然划过十二点。
“时间过得真快呀!”他弹落烟灰,乌木手杖敲了敲大理石台面,“瞎子,去楼上请肖镇业肖老板下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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