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镇业双腿发软地倚着沙发,金丝眼镜彻底滑落到下巴,镜片蒙着层细密的汗珠。
他盯着地上被张红标撞倒的沙发,有点不知所措。
皮鞋踏过满地狼藉的声响由远及近,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李海波拎着那根乌木手杖,步伐悠哉却又暗藏锋芒,每一步都像踏在肖镇业的心跳上。
当对方居高临下地俯视时,肖镇业只觉后颈窜起一股寒意,连吞咽唾沫都变得艰难,冷汗顺着脊背蜿蜒而下,浸透了衬衫。
李海波漫不经心地用手杖点在大理石茶几上,清脆的撞击声在死寂的大厅炸开。
肖镇业浑身剧烈一抖,仿佛那根棍子随时会落在自己身上。
李海波嗤笑一声,撇了撇嘴,心里轻蔑地骂道:特么的,还以为多硬呢!
“肖老板,”李海波忽然俯身,手杖压在肖镇业的肩头,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,“你刚才和张红标聊了些什么呀?”
肖镇业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,强装镇定的声音却止不住发颤:“没……没聊什么!你都在旁边听到了的,我们就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。”
“不是吧?”李海波直起身子,手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茶几,“我怎么听你们的意思,好像早就知道我们今天会来抓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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