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AT不在乎钱，但他们不想打草惊蛇，暴露意图。
1号文件的内容全都是高度商业机密，李明洋竟然能搞到，简直不可思议。
如果不是提前知晓，光线就被温水煮青蛙，死定了。
王常田深呼了一口气，打开2号文件。
2号文件是全英文的。
王常田看了一会，就坐不住了，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。
“第二个文件说的是什么事情？”杜因莲递过来一杯茶，问道。
“是FBTV的事情。”
“FBTV内部乱的很，李明洋根本握不住……”
“他没有那么多钱，也没有那么多人脉，海外商战，他全是劣势。”王常田顿了顿，说：“将欲取之，必先予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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