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企鹅要的是那10%，其他无所谓。百度嘛，他们不会插手的。”杰克马低头想了想，“李明洋手里还有钱吗？”
“应该没了……”
“他前阵子不是拿了两千万美金吗？”
“云渲染的服务费就高达8000万了，前天刚跟我们结清了尾款。”
“结尾款？”杰克马一愣，“不是应该拖欠吗？”
“他结款挺爽快的，做完了就给，所有合作方都结款了。”
一向口齿伶俐的杰克马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迟疑了好一会才道：“两个多月搞定一部好莱坞级别的视效大片，李明洋要赶尽杀绝啊。”
“要不是英煌那边，找人使坏，害的他改剧本，还能更快。”蔡重信说。
“你又去查了？不是让你别查了嘛。”杰克马皱眉道。
“了解的多点，筹码也多点。”蔡重信笑着看了一眼其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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