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的起,不是吗?”张薇摊开双手,指向李明洋,“而且你也有能力再赚回来,不是吗?”
李明洋端起酒杯,放在眼前。
绯红的酒水,绯红而扭曲的一切。
“我为什么要跪?”
“一个很简单的逻辑,如果你拿到金棕榈,算不算戛纳的自己人,戛纳自己都在跪好莱坞,所以你也已经跪了,早跪和晚跪有什么区别?”
张薇的逻辑其实是对的。
如果你不是戛纳自己人,凭什么拿金棕榈。
反水了怎么办?
金棕榈是一场生意,又不单单是一场生意。
戛纳考虑的很长远,既要现在,也要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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