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前这个结果，大家都能接受……”蒂埃里的言外之意就是……差不多得了。
斯皮尔伯格端起红酒杯，摇晃了两下，说：“没有导演可以无视奥斯卡的诱惑……我能看到他的野心，但他不着急，他还年轻……他等得起……金棕榈是他能拿到最高奖项……”
“是啊，他太年轻了……不敢相信东大那个环境，竟然会出现那么年轻的大导演。”
“金棕榈对他的意义重大，拿到金棕榈，他就是亚洲第一导演。”
“这……应该不会有人承认。”
斯皮尔伯格突然露出一抹笑容，“如果张一谋导演拿到金棕榈，他就是第三位凑齐欧洲三大最高荣誉的大导演，毫无疑问的亚洲第一导演。”
“你的意见是卖给张一谋？”
“他不值得信任，也不值得金棕榈……蒂埃里，我们正在造一个新神，但是这个新神必须有枷锁。”
蒂埃里听出来了，还得是李明洋，他一耸肩，直接撂挑子，“我无能为力。”
“东方有一句谚语，一山不容二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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