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应极快,一把按在她手上,没能夺下,但也让枪口指向了天花板,食指抵住扳机不让扣动,修长的无名指顺势推上保险。
女猎爵嘴唇紧抿,充斥着惊恐的眼神紧盯着霍雷肖的蓝色眸子,像头受伤的小鹿。
纤手止不住地颤抖着。
“已经暂时安全了,放下枪,我至少我不是邪教徒!但若你不配合,我也一样对你不客气。”
作为富有经验的执法员,海上常发生的被海盗或非法武装挟持民船人质的事件,因此他知道如何在解救人质后平复对方的情绪与心情,以避免二次意外的发生。
不过,他仍保持着自己的威慑,刚柔并施以达到做好的效果。
女猎爵低下头,跪坐在地,一头柔顺的金发散乱地披在肩上,她没有说话,食指紧紧搭在扳机上,最终被霍雷肖的心理安抚所软化,渐渐松开了枪。
在极近距离,霍雷肖能隐隐约约能听见她那憋藏不住,但又极力压制的抽泣声。
[欸?把她吓哭了?]
他想了想,这女义警恐怕在险象环生后回忆起刚刚的险情,情绪多少难以再克制,才会有方才那般应激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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