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娘,夫人。”
几个月不见,林海疆整个人都黑了。饶是家中两个最亲的亲人早已习惯,却还是默默的掉眼泪。
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……”
“可惜那艘大船了。”林海疆还在懊恼,“偏生就来了场大风浪,撞上礁石,虽说人没什么伤亡,可这船毁了……”
想要造一艘船不是什么难事,哪怕是沿海富户的渔船,都能远洋出海。
只是劳民伤财的事情林海疆见不得。更何况,林海疆看这些船,就像是西北的将士看战马一样。
“好了,船而已,可以再造。”林老夫人不赞同儿子的观点,“人保下来便好,没人伤亡岂不是好事?同乡亲们也都能有交代,好歹全须全尾的把人从战场上带回来了!”
“是,阿娘说的对。”
林海疆总是这样,母亲说了什么,表面上应的可好,至于听或不听,就成了一句“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”。
“哎……”做母亲的也不好多说,林海疆自己的儿子都到了及冠的年纪,林老夫人也知道话多了反倒讨人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