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不是我愿意学的,谁要阿爹不亲自教明礼阿哥?”
“你若是说不了什么好听的话,我现在就回去,总比在你这里挣得钱多,也没有那么多讲究。”戏班子里的讲究从来不少,苦也是苦的,其实和庙里没有什么上下之分。可是话赶话说到了这里,再多苦和累也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。
两兄弟都想争这一口气,结果就是每次陈明家在阿弟这里都讨不到一点言语上的便宜,最后只能由着后者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。
唯一说不出的就是明易从来没在班是上出过错,哪怕是陈明家有一次刻意刁难,把主法师的位置交给陈明易来做,全程没能挑出问题不说。学戏学出来那份干净利落的身上,还被不知内情的村人夸了半天,险些弄得陈明家下不来台……
“你去学那些戏啊、词啊,不也是唱奶娘的故事,为什么家里的事你就不愿意做?”阿弟越来越大了,庙里这段时间又牵扯进这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。无论是出于哪个原因,陈明家也不希望明易和家里的关系再这样下去了。
有了蔡家的前车之鉴,陈明家觉得有些事还是要说开。
陈明家的主动并没有真正意义上掀起任何水花,陈明易全当没有听见,恭恭敬敬上了炷香,站起身来。
“前些日子庙里那件事不知道你听说没有,村里陈老三家的大姑娘在花轿上起了僮,冲进庙里来了。”陈明家知道阿弟肯定是听着的,哪怕没有听到答复,还是继续说了下去,“阴差阳错发现了不少怪事,我想……”
“阿兄,其实我在想。”明易抬起头来,打断了明家的话。
“是不是阿姊当年也能在庙里起僮,你和阿爹也就能顺了她的心愿,教她些法术?”
“你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