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大娘不需要我给开副药调养调养么?”江竹汝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陈水宁才想起自己这两天的烦恼。
痛经,生理期的时长却短,头晕,加上肉眼可见的面色苍白,是典型气血两虚的表现。
陈水宁不讳疾忌医,江竹汝又擅妇科,还未开言,后者基本上就差把答案摆在明面上了。
坐下,搭脉。都说医者不自医,可陈水宁只能自叹能力不足——自己一位师叔就做到了医者自医,归根究底是要有一份理智而冷静面对对勇气,拿捏好自信和自负之间的程度。
“圣愈汤里的人参补气,但你现在的身体受不住,容易上虚火,换成潞党参,喝过几副之后,再饮四物汤……你年纪还小,应当用不了多久就能有所缓和。”
“好。”江竹汝是个好大夫,平日里可以玩笑,治病是绝对不会儿戏的,短短十来天的交往,陈水宁信得过他。
“这么干脆?不怕……”
据说陈明家有一次惹到江竹汝不快,分明可以用黄芩之类的药替代,硬生生还是给前者选了黄连。
江竹汝没有继续把玩笑开下去,站起身来收拾好带来的腕枕:“好了,你和你阿妹的药,明天我会要小徒弟给你们送来,记得自己煎药。”
“多少银子。”眼看江竹汝就要走出门去,陈水宁也撑着站起身,跟上前去。
“你和我谈银子,未免生分了罢?”
“阿月的事是上次你答应我的……我不想欠那么多人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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