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真的闲下来,江竹汝的嘴倒是开始闲不住了:“难道没有什么神符,让人力能扛鼎?”
“当然要练。”
不练的话,虽不至于说一场法事做不下来。可等到逢年过节,香客们情绪激动,连秩序都组织不了!
陈水宁没心情多解释,该练练,该吃吃,该睡睡。江竹汝自讨了没趣,便也不再说什么。
打更打过了亥时,陈水宁整个人都精神起来,拎起昏昏欲睡的江竹汝,直奔着刘三娘院外。
“哎,你你你,男女……”
“你是个大夫。”黑夜里看不清,陈水宁没空和忽然计较起来的江竹汝多说,送了拉着后者胳膊的手,也不管后者有什么反应,疾步前行。
鸡啼报晓,卦里的人依旧没有出现,反倒是那天的女人,往坛上打了个诀,忽然烧起一股明火。
“这是?”
江竹汝“应邀”和陈水宁一起爬了墙,被这一幕惊的目瞪口呆。
“松香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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