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嗒!
嘴上的烟掉在了地上,他也捂着肚子,跪了下去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整个包间针落可闻。
刚刚站起来的彪子,立刻又乖巧的跪了下去,掐住了自己的耳垂。
“谁是阿豹?过来……”
宋鹤卿点燃了一根烟。
“大……大哥。”
一个打着鼻环的青年走了过来,颤颤巍巍道,“我……我和他们不认识的。”
“不认识他叫你阿豹?”
宋鹤卿伸手扯住了他的鼻环。
“痛痛痛,哥……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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