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她胡说八道。”
宋鹤卿笑骂道,“她从大二开始,学费生活费都是我在管……她是想进厂打螺丝,自力更生,可人才到羊城的第一个晚上,行李就被人偷走了。”
“然后怕她家里人骂,所以哭哭啼啼的打电话给我,让我给她钱,进厂打了一天螺丝,然后就因为主官想吃她豆腐,被她一脚给干废了。”
“嚯。”
云宁惊讶的看着她,“就你这脾气,你还进厂打螺丝呢?怕干不了两天就受不了跑了吧?”
“那倒不是,她吃苦还是挺能吃苦的。”
宋鹤卿慢条斯理道,“她换个城市,然后去给人剥虾……一小时十五块钱,一天干十六个小时,她坚持了两个月。”
“这么厉害?”云宁惊讶道。
“对,但是她人家不给她结工资,她就把人家的虾全部都放生了。”宋鹤卿摊摊手道,“幸亏那是河虾,她全部丢海里浮起来了……不然她现在都还在还债。”
扑哧!
云宁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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