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今天可以抛弃自己的情缘，那以后，是不是也可以抛弃我？”秦惜玉认真道，“毕竟，修行是个人的事，也许以后你能成仙，但你的道侣不能？那你该怎么抉择？”
“那就当个陆地神仙好了。”
宋鹤卿轻笑道，“虽然我也很好奇天界是什么样的……但相比起我身边的亲人来说，也不是那么重要。”
“这就是我看重你的原因。”
秦惜玉笑道，“我也可以为了我的道侣，不成仙……就在人间当个陆地神仙，你今天不抛弃李观棋，来日也不会抛弃我。”
“唔。”
宋鹤卿微微一怔，随即苦笑着摇摇头，“这不一样，我们……”
“其实都一样。”
秦惜玉挥手打断了他的话，“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，毕竟我们才认识，可我们都是修行者，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相处。”
“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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