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畜牲啊，畜牲啊，你怎么不早说呢。”
李慕白也是痛心疾首。
田恩茹看着他们，不由长叹了一口气。
她有一种想去宋鹤卿学校看看的冲动，到底是什么样的洞天福地，才能教育出这样的人才来。
“行了，你们三个跪在这里念经吧。”
宋鹤卿掏出烟散了一圈，“你们跪半个月，念一千遍《金刚经》，然后就可以出去了。”
“啊？还要念经啊？”顾听风苦着脸道。
“可以不念呀。”
宋鹤卿无所谓道，“反正鬼这玩意，还挺晦气的……你们要是不念，以后倒霉可不关我的事。”
“念，一定要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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