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郑荼这个金丹不敢以势压人,就是元婴真人郑钧,化神真人郑章,也不敢对江生怎样。
哪怕江生惹出天大的事端,也要好好供着,等着把江生交给蓬莱处置,而不是他们自行处置。
这就是真传与寻常弟子的区别。
当初如果不是江生手里有一面令牌,郑钧真就可以压下江生的气势,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无论是囚禁起来还是礼送出境,都不过是郑钧一念之间而已。
但有那面令牌,江生就不再是一个小小的紫府修士,而是蓬莱道宗在外的使者。
鲁国朝廷之所以忌惮江生,不是忌惮其道宗弟子身份,而是忌惮江生手里那面令牌。
谁也不知道眼下江生手里到底还有没有那面令牌,因此知道江生离去的消息后,鲁国朝廷是长松了一口气。
寻常历练的弟子也就罢了,手里握着一把尚方宝剑来回晃悠,任谁也会头大。
如今江生走了,他们没了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,那叫一个轻松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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