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,都不能是那个该死的木桩。
“为什么?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?”
直到被关进地牢里,哈比萨二世仍旧喃喃自语着。
做下了偌大祸事的他居然没有被当场处决,只因为那木头人也沉浸在了震撼之中——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力量,创生之种也愣得半天说不出话来,至于被踩进地里的哈比萨二世,它更是连搭理都懒得搭理。
实话实说,它甚至都没记住这位教皇陛下的名字。
毕竟在它的眼里,渺小的类人生物都是短生种,既然是短生种那就不值一提。
更多的时候,它更倾向于学着它的父亲那样,把类人生物直接按照种族来划分。
“所以说……这些塔赫利斯人,明明是当年那些塔吞布托人的后裔,可为什么一样都是意识层面的力量,他们运用的方式反而不太一样?”
直到深夜,创生之种还在询问着肩头的小蛇。
“父亲,再多讲一些伊格尼斯人的故事吧,我总感觉能从里面得到什么启发。”
“要说伊格尼斯人的话……我接着从耀光者的那里开始讲?”
木人肩头的小蛇回忆了片刻,才想起上次讲述时候断开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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