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钟小艾放下了筷子，又拿起一张纸巾，擦了擦嘴。
然后两只小臂撑在桌上，目视着侯亮平，“商量事可以，但咱们说好的，不聊工作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侯亮平垂下眸子，“可秦风局长说了，没你的允许，我不能回汉东。”
听到“汉东”二字，钟小艾眼神有一刻恍惚，又有一丝迷离。
好半天后，再次拿起筷子，“既然开口了，那就说完。”
“是这样的，我接到汉东检察院的求助，希望我以督导组的身份，去一趟汉东，解决一件难缠的案子。”
“这个案子关系重大，检察院、市局、省公安厅……都束手无策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“你能解决？”钟小艾夹起一片藕，嚼了嚼，又吐了出来，“藕有点生，缺点火候，够脆，却不够入味，差点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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