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一会儿,见一狐裘簇着的俊俏小童生踏着清脆声音揭帘而入,拱手作揖:“姑苏张氏少东,特来拜陈小官人码头!”身后还跟着家将伴当,怀抱礼匣,好个贵气逼人。一瞬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听见这话,潘集知是同行,这才翻开眼皮细瞧,而后哼笑了声:“哪家的奶娃子,毛没长齐就学人闯诗会?”满堂笑声如沸。
来者正是徐绮,她认清了潘集的脸。余光瞥一眼侍女鱼贯而入承托的金台盏,不慌不忙答:“是在下唐突各位。”
她指了指酒壶:“我自该罚酒一壶,不知诸位意下如何?”
“这一壶可近一斗?”
“甘愿领罚。”
“慢着,”潘集还未发声,旁边的上宾便高声道,“你若能痛饮两壶金盘露,这里,就让给你坐!”他兴致勃勃地拍拍自己胯下胡床。
两斗,灌水也灌饱了,何况是酒?
这么明目张胆的刁难愚弄,徐绮也该退步了,可她反而笑了,一伸手:“酒来!”
潘集见状也弯了嘴角,拍拍手。左右各出一侍女,便将刚上席的金盘露端到了徐绮面前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