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喜同喜。”高干乐呵呵了一声,前面在通禀拿下河内郡的文书中,他为郭援添了几笔攻城拔寨的功劳,而今郭援登堂入室,出任了河内太守一职,得到了两千石的秩禄。
郭援面露喜色,他谄媚的道了一句:“实是赖使君提携之情,不然郭援如何会有机会出任河内太守一职,典守一方。”
“自今往后,援唯使君马首是瞻也。”郭援表露着忠诚,就差大声喊道‘天无二日,将军是我心中唯一的太阳!’
“你我是兄弟,不必说这些客气话。”高干拍了拍郭援的肩膀,二人对视了一眼,露出了你懂我懂的表情。
而后高干传令侍从,今夜他要摆开宴席,和郭援不醉不休,以庆祝二人升职加薪,控御大权的乐事。
是夜,高干和郭援二人大醉方休,直至第二日午时,高干方才从昏昏沉沉的酒醉中茫然醒来。
“上酒,吾要再饮十杯。”刚刚醒来的高干呼喊了一声,他犹然沉浸在酒宴之中,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。
好半晌,高干才略微清醒了些,在侍从的服侍下洗漱一二,宿醉的茫然之色就此散去,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少。
“可有要事?”高干踏入公署,向着一众书佐问道。
高干这一句询问,不过是日常的垂询的而已,他自认在公孙瓒败亡,舅父袁绍鹰扬河朔的时候,没有哪一方诸侯敢来触袁氏的霉头,捋河北的虎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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