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走了,总算走了。’袁谭望着马超一行离去的背影,他长舒了一口气,上一刻被攥紧的心脏,下一刻松了开来。
方才见着马超打量朝歌城,袁谭还以为马超有攻城的意思,他在想着是否弃朝歌而去,北上遁入魏郡,依托河北的大本营同马超对抗,如今马超自行离去,袁谭不由宽心了一二。
性命得以保全的袁谭,此刻不是庆幸,而是转念想起了递交给袁绍的报告该怎么书写。
两万大军,如今只剩千余人,或许后面会有败兵来投,但念其人数,估摸在三五千人,他称得上是丧师辱国。
更不必提颜良之死,他断送了父亲袁绍一名心腹爱将,再加上沁水以东,朝歌以西的河内之地,如今尽为马超所有,失地之罪,他也得背着。
一念至此,袁谭顿感头晕目眩,不能视物,身体为之晃动了起来。
“公子,公子…你怎么了。”文丑于一旁见袁谭打起了颤,瞧上去是将眩晕倒地的架势,他连忙上前扶住了袁谭,语气急促,出言唤起了袁谭的心神。
袁谭连喘几口粗气,推开了扶着他的文丑,伸手撑着城门楼的柱子,另一只手摆了摆道:“无妨,我没事,不过是近来劳累了些。”
“公子,是否请医匠看看,开药调理一二。”文丑关怀了一句道。
“不用。”袁谭面色颓然,他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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