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正在列阵的袁军收拢队形,返回了营寨之中,同时一骑自袁军营寨,挟白旗飞踏而去,来到张任身前,向张任致歉道:“张将军,实是惭愧,我家使君腹泻忽然加重,需要再静养一两日。”
“无妨,等袁使君身体好了,然后再行约战。”张任神色平淡,语气平缓,看上去丝毫没有因为袁熙再度爽约而有所怒意,他只平静的应下了袁熙使者的歉意。
即是袁军退去,没有了敌手,秦军自然也是跟着退去。
不过秦军虽是退了,但战意却腾烧的更旺了,或者说怒气涌上心头,杀意滔天了起来。
对于袁熙两次失约,明面上都有一个恰当的借口,可秦军士卒却不这么认为,将校们只当袁熙在戏耍他们,且不止戏耍了一次,而是两次,简直无礼至极,无有道义。
是故,秦军将士眼中腾起了愤怒的火焰,牙齿恶狠狠的咬着,就等来日大战,将袁熙撕成肉块,然后细细的切成臊子,做出一缸肉汤品尝。
这边秦军自上而下愤愤不平,那边袁熙和张南却是在捧腹大笑,开怀不已。
“什么蜀中名将,还是为本刺史戏耍。”袁熙笑道,眸子中尽是对张任的轻视。
张南奉迎了一句:“公子妙计无双,连着两番戏耍张任,教张任求战不得,所谓名将,无外如是也。”
“当不得,当不得。”袁熙为张南夸耀,嘴角弯起一抹弧度,可面色却是强自平抑,装作不在乎的样子,尽量摆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派头来。
“当得,当得。”张南继续拍着马屁道:“公子随便使一些小手段,就将张任当猴子耍弄,这等智谋,这等策略,若当不得名将二字,世间孰还敢自称名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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