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。
怕自己的关心,会变成一种压力。
怕自己的询问,会戳破儿子用坚强伪装起来的脆弱。
他见过太多次了。
儿子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,像今天一样狼吞虎咽,可第二天拿到的体测数据,依旧是那般刺眼。
希望越大,失望越重。
这种循环,已经持续了八年。
他不敢再给儿子任何额外的负担,哪怕只是一句无心的问候。
他能做的,只是沉默地看着,用自己笨拙的方式,为儿子准备一顿尽可能丰盛的晚餐。
一碗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米饭,很快见了底。
秦峰放下空碗,碗里干净得像是被舔过一般,一粒米都不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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