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，为何这门《凶鸟拳法》，会脱胎于一门锻体法？”
秦峰抓住了关键，问出了心中的疑惑，“杀法，难道是源自于炼法吗？”
“问得好。”
古月导师赞许地看了他一眼，“你说的没错。杀法、炼法、养法，这三者本就不是完全独立的。若能三法相辅相成，自然能达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。”
“但它也有缺点。”
古月话锋一转。
“比如，你若同时修行《凶鸟拳法》、《凶鸟锻体法》，再配合专门的‘凶鸟药浴’。那么，你的拳法进步速度，或许会远超同级别的其他杀法。可是，专属性过强的《凶鸟锻体法》，在提升生命力指数的效率上，比其他90%的四级锻体法都更慢。所以无人修行《凶鸟锻体法》，反倒是都只单修行《凶鸟拳法》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总的来说，没有绝对的好坏。适合自己的，才是最好的。”
秦峰微微颔首，再次躬身行礼。
“学生受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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