冻过的皮肤又疼又痒,有时候还会化脓流水。
彩喙和她的伴侣,已经到该孵蛋的年纪了。
如果他们能留下来,下个大冬季,甚至是下下个大冬季。
伴侣不用扯下腹部的绒毛,填补缺漏的巢穴。
也不用担心,一觉醒来,就看到卵被冻死。
所以,哪怕会被分到最难的活儿,她也想留下来。
不止是为了她自己,更是为了幼崽,为了伴侣。
“我叫彩喙……鹦鹉,羽毛很漂亮,会跳舞,会说很多兽人部落的……话。”
彩喙张开嘴,用普通话磕磕绊绊介绍起了自己,更是绞尽脑汁陈述自己的长处:
“我,可以捡树枝,捡石头,盖的,巢,坚固,漂亮,话多,很擅长,说话。”
越说她越自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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