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至今日,禺疆想起来依旧心有余悸。
在遇见帝之前,他骄傲狂妄,可以说是无视这人间的一切,连西母也没有放在眼里。
他口中说着轻生死,但是身为巫后来更是成为大巫的他,这世间又有几个人能杀死他,给他生死的威胁。
就算西母举族前来,也顶多不过是击败他,不可能杀得了他。
因此他总是说轻生死,但却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距离死亡如此地近。
但当他被关在那个瓶子里的时候。
禺疆才真正感受到了生死之间的大恐怖。
那瓶子里暗无天日,怎么也走不到边界,到那时又无比地急促狭窄。
什么也看不见,什么也感受不了,外面的岁月流逝、天地的广阔无垠,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和他无关了。
只有偶尔会被打开的瓶子,让他能够窥见外面的一方狭小的天空,亦或者恐惧地望着那被人称之为帝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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