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军卒摇摇头:“郎中说,很危险。”
“草,去看看。”
林丰无奈,现在的郎中基本啥都干不了,尤其是对于外伤的处置。
军卒一旦受到重创,就只能是个等死的状态。
一行人急匆匆地来到军中医务室,这还是林丰给起的名字。
进屋就看到躺在一张床板上的邵一寒。
这个家伙,林丰还是很有印象的,是一条有勇有谋的汉子。
怎么突然如此不谨慎,比个武就把自个伤成这个模样?
郎中正在给邵一寒处理伤口,林丰站在一侧,看得出来,这个家伙的肋骨好像断了不少。
整个胸肋凹陷进去一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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