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搞的这一套,早就违犯了朝廷法度。”
钱多贵愤然道。
“想分咱们的田地?还想按田亩纳税?自古以来怎么会有如此荒唐之事?那地契可都是镇西都护府颁发的,房屋田产都受大宗朝廷保护。”
纪重连也一拍案子:“对啊,都是按人头来算税赋的嘛,哼,到时让我的徒子徒孙,围了他的衙门,必须给个说法。”
钱多贵继续拱火:“什么摊丁入亩,什么火耗归公,什么一体纳粮,一体当差,搞什么鬼东西,还让不让人活了?”
“对,想分老子的家产,没门,拼了这条命也不让他好过!”
纪重连已经额头青筋暴起,随时要暴走的状态。
王裕生连忙摇手:“不可硬来,这腕子不是这样掰的,想那林丰最喜欢你硬来,重连呐,你徒子徒孙再硬气,还硬得过他的清水军么?”
钱多贵也跟着点头:“对对对,林丰可不是秦方,一个乡下土包子出身,哪里会顾忌家世背景,一旦下了狠手,咱后悔都来不及。”
纪重连沉着脸:“俺听老兄的,你就说咋弄吧。”
王裕生略仰着脸:“这人呐,不外乎权、钱、名还有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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