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清楚现在的局面,只要城破,便是人亡。
“父皇是不是又醉了?”
赵存皱眉问道。
“嗯,我刚从父皇寝宫过来,还在沉睡呢。”
赵依无奈回道。
“咱们怎么办?”
“听说林丰的镇西军就在天枳府城驻扎,不知为何,一月有余,仍按兵不动。”
赵存阴沉着脸说:“还不是父皇啥都不管,我的老师瞧不上林丰,那些大臣更是目高于顶,对一个偏僻之地来的军官,根本不放在心上。”
“哥,你都看明白了,为何不去说一说呢?”
“父皇不让我参政,再说了,若我强行介入,父皇会怎么想,众臣会怎么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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