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跟【污染】有关的特性，能蚕食一切，前不久还差点将整个城市给冲垮了。
单哪出任何一条，都是很恐怖的。
这么多的序列……陈业竟然都接触过？
难以想象，这位榜一大佬的见闻，到底达到了多么恐怖的地步！
恐怖到甚至连九尾狐都不敢动笔，记录他口中所说的任何一个字，生怕受到神明的注视，继而给自身带来天谴般的惩罚。
“如果是序列融合的话……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灵性能作为【烈阳】特性的启动源泉……还能顺带着将教会典籍内，关于传说的描述，一并解释过去……”晨曦心里喃喃自语，这样的结果，比【烈阳】作为【灵性】附属要容易接受了很多。
但她很快想起陈业还有第三种可能性没有说，张了张嘴，刚想提问……
陈业很快接着叙述道：“不过，凡是不能高兴太早，还有第三种可能性。”
“那就是……神明战争！”
相比于前面两种可能性，陈业对于第三种可能性的描述最少、最为简短，也最缺乏理论依据。
但光是这一句话，却让全场气氛变得彻底寂静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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