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存在要更为重要。
若是存在的意义都消失了，那还有什么“利”和“害”可言呢？
不过，水晶鲲鹏在最后的时刻，哪怕是牺牲了自己的全部，都要震碎巨龟表面的结晶，为陈业创造出一个合适而完美的环境，关闭漩涡通道……
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东西，是比水晶鲲鹏自身的价值，还要更加重要的？
灵界，还有始祖海域的存在，又在守护着什么？
陈业的灵性逐渐传来了一股悸动感。
这些问题，跟过去、现在，以及自己即将通往未来的命运，那都是息息相关的。
今天接触到的这个画面，让陈业意识到灵界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。
“现在……”
“可以净化《契之书》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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