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呀是呀！」
没有脸的孩子也不惧怕生人，奶声奶气咿咿呀呀道：
「我们就住在宽窄巷的一栋小房子里面，虽然这里比以前的院子小多了，但里面有很多好东西，附近的邻居也很好客……」
「小哥哥认识老爷么？」
陈业回想起那位没有脸的老人，他的那张脸可以随意变化，时而暴怒，时而和蔼可亲，随后点了点头：
「认识……你家老爷可在贵府？」
「不在呢。」
另一个没有脸的孩子以女娃声道：「老爷前几天就出门了，
说是东街最近食物价格涨太多了，家里的开支有点吃不消，上西街买肉去了，暂时还没回来……」
陈业的眉头不由微微一皱：「你家老爷去了几天还没回来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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