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时间过得确实比想象中快啊！」
陈业在心里计算着后半夜到清晨的时间，心神微动。
他确实能感受到东街在前十二个小时，也就是半夜子时到清晨的这段时间，明显时间流速是非常快的。
快得就像是只经历了短暂的两个小时。
但从下午到子时的那十二个小时，过得相当之慢，好像是整整一天。
他推开房间，缓缓下楼。
路过展柜的时候，遇到了宋书。
「大厨，早上好。」
宋书笑着打了个招呼。
看来读书人早上打招呼的方式也很正常……不会用什么奇怪的引经据典啊……
陈业微微一笑，同样回以「早上好」，这样更加简单方便，没必要在脑海里挤出什么比较奇怪的问候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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