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,他宽大的袖袍,轻轻地扫过那堆银山。
动作行云流水,不带半点烟火气。冰凉沉重的触感顺着袖口滑入暗袋,稳稳当当。
可当他走开后,那银山的顶上,明显就矮了一截。
至少有两块十两重的银锭,不翼而飞。
他做完这一切,就跟没事人一样,走到一个青花瓷瓶前,装模作样地欣赏起来。
眼角的余光,却透过瓷瓶光滑的釉面,死死地锁定着李清柯。
李清柯当然看见了。
他看得清清楚楚。就在赵奕袖袍拂过银山的那一刻,李清柯的眼皮,微不可查地跳了一下。
可他那脸上,没有任何变化。
他依旧板着脸,像一尊雕塑,看着手下的士兵们忙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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