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陛下分忧,是臣的本分!”李清柯说得是掷地有声,一脸的赤胆忠心。
随即,他脸上又露出了一副为难又纠结的表情,像是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,才下定决心一般。
“只是……陛下,臣还有一事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说。”
李清柯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去,从怀里掏出几张崭新的银票,双手高高举过头顶。
“陛下,赵大人他……他从赃款中,私下取走了一万两白银。”
他这话说得,声音不大,却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石。
李清柯的头,埋得更低了,那语气,充满了“忠言逆耳”的无奈和“同僚相残”的痛心。
“臣当时,也曾出言相劝,可赵大人说,这是他应得的辛苦费。臣……臣实在是劝不动啊!”
“赵大人他,还硬塞给臣三千两,说是……说是封口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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