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他和赵枭,当年他不是马服军,我也不是秦皇,两人在大梁城里喝得酩酊大醉。
晃晃悠悠地走在街上,路过了一家名叫“翠春兰”的青楼。
楼上莺歌燕语,脂粉香气扑鼻。
酒精上头,两人一拍脑袋一商量,要不爽一下?
走呗!
嬴烈抬脚就要往里走。
“哎!等等!”赵枭一把拦住了他。
“不急。”赵枭打了个酒嗝,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说,“好兄弟,我最近研究出了一套全新的理论,你想不想听听?”
嬴烈来了兴趣:“什么理论?”
“我问你,去这种地方,是不是得花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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