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葛孔,你休要在此妖言惑众!北狄势大带甲百万,国力强盛,岂是说打就能打的?你此来,不过是想诓骗我大齐出兵,为你们大周分担压力,好坐收渔翁之利罢了!此等祸国殃民之计,其心可诛!”
“御史大夫此言差矣!”诸葛孔羽扇一指,“孔闻唇亡则齿寒,户破则堂危。今日北狄兵锋直指大周,焉知明日不会挥师东进?况且,兵者,诡道也。今北狄主力被我大周牵制于雁门,其后方空虚,乃天赐良机。御史大夫不思趁势而取,反在此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莫非是畏狄如虎,未战先怯了吗?”
相成被问得哑口无言,只能悻悻退下。
队列中,又走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臣,此人乃是掌管外交事宜的大行淳于淞。
“非也,非也。”淳于淞摇着头,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,“战者,凶器也,圣人不得已而为之。两国相争,伤及无辜百姓。我大齐乃仁义之邦,岂能轻易动此干戈?依老夫之见,此事还应从长计议,或可遣使于北狄,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,方为上策。”
“哈哈哈!”
诸葛孔突然仰天大笑,笑声在大殿中回荡。
“孔今日方知,庙堂之上,竟多是此等迂腐之儒!”
他收起笑容,脸上满是讥讽。
“与虎谋皮,何其谬哉!北狄蛮夷,信奉强者为尊,何曾听过仁义道德?十年前,他们夺上谷、渔阳二郡之时,可曾与你大齐讲过半句道理?”
“大行大人欲行那妇人之仁,是欲将我大齐的江山社稷,拱手相让吗?如此,何不解甲归田,卖履织席,免在此误国误民!”
诸葛孔一番话,如同连环重炮,轰得几人哑口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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