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了咸阳,我们一路向西。”赵枭的声音沙哑,“可咸阳距离雍城,足足三百多里地,后面是成千上万的追兵。”
“剩下的人,不能再聚在一起了,目标太大。”
“我们只能化整为零,两人一组,分开跑,去吸引追兵的注意力。最后约定,在雍城会和。”
“我背着嬴烈那小子……我们两个,算是一组。”
老爷子说到这里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“那小子伤得很重,背后一道刀口子深可见骨,人早就昏死过去了。我背着他,跑了三天三夜,一步都不敢停。”
“那三百多里地……每一步,都是用命踩出来的。”
“我到现在都记得,路上没有吃的,我就去挖草根,吃树皮。”
“那小子一路上就没醒过,我好几次都以为,他要死在我背上了。”
“还好,第三天白天,我终于……终于看到了雍城的城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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