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着打着,我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。”赵枭给自己倒了杯酒,一饮而尽,“那真是一见如故,知音啊!后来,他还请我到函谷关内做客,喝酒吃肉。”
“就是到那个时候,我都不知道他是秦国的太子。函谷关那些狗东西,一个个的全都在陪他演戏,都管他叫‘白将军’。”
“就这么打了几个月,我因为有事,就先回了洛阳。”
“再往后,就是第二年开春了。”赵枭给自己满上一杯,脸上那股子得意劲儿,几乎要从褶子里溢出来。
“我正寻思着再去函谷关找那小子练练手,就听宫里传下话来,说是秦国要派使团来我大周,带队的还是的太子爷。”
“我当时还在想,这秦国的太子,估摸着就是个养在深宫里的娇贵娃娃。等见着了,我非得好好跟他说道说道,让他晓得晓得,他手底下那个号称秦国第一的白英,是怎么被我按在地上摩擦的。”
赵昭在旁边听得直翻白眼,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,小声嘀咕:“您那叫摩擦吗?您那叫猴子偷桃……”
“你给老子闭嘴!”赵枭一瞪眼,又强行把话题拽了回来,“那日,先帝在金銮殿设宴款待,我也在殿上。等那秦国使团进来。”
“宫里的内侍扯着嗓子就喊啊——‘宣,大秦太子,嬴烈,觐见!’”
赵枭说到这,嘿嘿笑了起来,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。
“一个穿着太子朝服的年轻人,就从殿外走了进来。我当时离得远,没看清脸,就觉得那身形,怎么那么眼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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