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点微末伎俩,在您这位经学大家面前,不过是班门弄斧,贻笑大方罢了。”
他嘴上说着客气,可那翘起的二郎腿,和那副吊儿郎当的坐姿,哪里有半分谦虚的样子。
郑渊看着他,也不生气,只是笑了笑。
“侯爷过谦了。”
“那‘五科取士’之法,老夫拜读之后,是彻夜难眠,拍案叫绝啊。”
“此法,有经天纬地之才,开万世太平之基。老夫自问,穷尽一生,也想不出如此周全的安邦定国之策。”
郑渊这番话,倒是发自肺腑。
赵奕一听,心里舒坦了。
算你这老小子有眼光。
“郑家主谬赞了。”赵奕摆了摆手,“不过是瞎琢磨罢了,当不得真,当不得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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