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没等赵枭发作,郑渊自己先回头,厉声喝止了郑聪。
他看着赵奕,那双深邃的眸子里,第一次,露出了真正的好奇和探究。
“那依侯爷之见,何为‘大道’?”
赵奕笑了。
他伸手指了指天,又指了指地。
“郑家主,您看这天,为何是蓝的?这地,为何是方的?这太阳,为何东升西落?这四季,为何春夏秋冬,轮回更替?”
他又指了指桌上的茶杯。
“这水,为何能解渴?这火,为何能煮茶?这茶杯,为何是陶瓷所制,而不是木头所制?”
他一连串的问题,问得郑渊和郑聪,都是一愣一愣的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?
这些,不都是天经地义,理所当然的事情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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