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煌煌大势面前,我郑家那点所谓的‘经学正统’,算个屁!我们若是不主动靠上去,主动融入进去,你信不信,不出二十年,我荥阳郑氏,就会被这滚滚向前的车轮,碾得粉身碎骨!”
郑渊看着自己儿子那张依旧茫然的脸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聪儿啊,你只看到了辈分上的得失,却没看到这声师叔背后,代表着什么。”
“那赵奕,有经天纬地之才,更有翻云覆雨之能。他今日所言的‘根干花叶果’之论,你以为只是随口说说吗?不!那是他为大周未来百年定下的国策,是会青史留名的!”
“为父让他当你师叔,是让你跟在他身边,去学!去听!去看!是去提携我郑氏一把”
……
就在郑聪怀疑人生的时候,他爹在赵府的那场论道,已经插上了翅膀,以一种惊人的速度,传遍了整个洛阳城。
洛阳城北,最大的茶楼里,早已是人声鼎沸。
一群群穿着各色襕衫的学子,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,一个个唾沫横飞,争论得面红耳赤。
“听说了吗?荥阳郑氏的家主郑渊,亲自去拜访了武襄侯!”
“何止是拜访!我听说啊,两人在赵府正堂,当着马服君赵枭的面,来了一场惊天动地的论道!”
一个消息灵通的学子,压低了声音,脸上带着神秘的表情,对周围的人说道:“你们猜,他们论的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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