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昭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气极反笑。
“就凭你?一个写“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”的草包,谁吃饱了撑的要来陷害你?”
赵奕心中一凛,知道光靠喊冤没用,必须拿出点真东西来。
他抬起头,眼神前所未有的冷静。
“父亲,事已至此,您再追究我是不是草包,还有意义吗?”
“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解决问题!您现在一刀砍了我,固然是能给安国公一个交代,可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睡了他孙女这件事,就成了铁案!我死了,百口莫辩!我们赵家,也彻底成了全京城的笑柄!您兵部尚书的脸,还要不要了?”
一连串的反问,如重锤般敲在赵昭心上。
他……他被问住了。
他震惊地看着跪在地上,条理清晰、言辞犀利的儿子,一时间竟有些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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