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!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!”
赵奕在地上滚了一圈,又立刻爬起来跪好,脸上写满了焦急与“冤屈”。
“父亲!孩儿是被冤枉的!儿昨夜喝多了,之后发生了什么,一点印象都没有!这其中定有蹊跷!是有人在暗算我!暗算我们赵家!”
“冤枉?”
赵昭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气极反笑。
“就凭你?一个写“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”的草包,谁吃饱了撑的要来陷害你?”
赵奕心中一凛,知道光靠喊冤没用,必须拿出点真东西来。
他抬起头,眼神前所未有的冷静。
“父亲,事已至此,您再追究我是不是草包,还有意义吗?”
“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解决问题!您现在一刀砍了我,固然是能给安国公一个交代,可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睡了他孙女这件事,就成了铁案!我死了,百口莫辩!我们赵家,也彻底成了全京城的笑柄!您兵部尚书的脸,还要不要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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