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昭眉头紧锁,将信将疑地审视着儿子。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,条理分明,可……这怎么可能?
他心头的怒火被一盆冷水浇下,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荒诞感。他想起了满京城流传的笑话,一股压抑不住的讥讽涌上心头。
“为你分忧?就凭你?”赵昭冷笑出声,刻意挖苦道,“是再作一首‘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’的千古绝唱,来给安国公赔罪吗?”
此话一出,院中几个下人想笑又不敢笑,憋得满脸通红,肩膀一耸一耸的。
气氛瞬间变得滑稽又尴尬。
赵奕的脸皮抽动了一下。好家伙,这原主留下的黑历史,杀伤力真不是一般的大。
但他没有恼羞成怒,反而平静地看向那口躺在地上的斩马大刀,刀身在晨光下依然显得冰冷刺骨。
“父亲既然觉得孩儿文采不济,那孩儿便献丑一回。”
说罢,他竟当着所有人的面,对着那口凶器,朗声吟诵起来。
“赵客缦胡缨,吴钩霜雪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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