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个问题,像一把刀,直插要害。
秦氏的身体,猛地一抖。
她抬起头,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里,除了悲痛,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。
她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却又死死地咬住了嘴唇,身体抖得像筛糠。
“说。”
赵奕的声音很冷。
“你今天既然敢拦我的车,就把话说完。”
“你要是不敢说,现在就抱着你的盆滚蛋,以后别再出来丢人现眼。”
“我赵奕,没工夫替一个连仇人名字都不敢讲的懦夫伸冤。”
这番话,又冷又硬,像冰锥子一样,扎进了秦氏的心里。
她怀里的小女孩,被赵奕吓得哭声都停了,小脸煞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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