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还带着病态的苍白,对着龙椅深深一拜。
“陛下,赵大人昨日凯旋,一路辛苦,舟车劳顿。”
他顿了顿,脸上挤出一个“我都是为他好”的表情。
“臣……臣听说,他昨夜,去了朱雀大街的百花楼,与民同乐,想来是……劳累过度,这才耽误了早朝。”
“还请陛下念在他为国操劳的份上,从轻发落。”
好一招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。
他话音刚落,大理寺卿陈子昂也跟着出列,一脸正色地附和道:“李尚书所言极是。年轻人,劳苦功高,偶尔放纵,亦是人之常情。陛下圣明,想必不会因此怪罪一个有功之臣。”
两人一唱一和,几句话的工夫,就把赵奕钉在了“居功自傲,纵情声色”的耻辱柱上。
就在这时。
“工部侍郎,赵奕,上殿——”
随着内侍的一声高喊,赵奕打着哈欠,一副没睡醒的德性,慢悠悠地从殿外晃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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