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柜子,把那个柜子堵上门,你个听不懂人话的蠢猪!”
市议长弗雷迪恩站在市政厅的入口大厅内,手持一把迅捷花剑,嘶叫着命令卫兵们堵住大门。
可被重物牢牢堵住的大门并没有起到他预想中的效果。
一阵焦糊味忽然弥散在空气中,还没等他们想清楚,剧烈的声光与热量从门缝中迸射而出。
“啊——”
“我的手,我的手烧焦了。”
烂糊的皮肉从体表脱落,卫兵们捂着眼睛,举着烧皱了的双臂哀嚎与痛哭。
“该死,是巫师的火球术,我就说那个小标志是秘党的走狗!”
弗雷迪恩的尖叫并不能阻止大门被攻破的命运,在火球术后,卫兵们早已被吓破了胆。
况且他们都是本地人,又不是教堂里的神殿骑士,一个月几十个第纳尔,玩什么命啊。
“我投降,我投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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