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那个就是弗雷迪恩。”
“大人,快看,他在哪儿,别让他跑了。”
他们举起双手,丢掉武器,选择了投降,不少人甚至干脆给起义者们指路。
当一身锁子甲套皮甲的凯瑟琳举着武装剑从门后走出时,被打断了双腿的弗雷迪恩正趴在地上。
脸上粘着尘土,弗雷迪恩吃力地扭过头,看着凯瑟琳冰冷的眼睛。
“你以为你胜利了吗?”弗雷迪恩的恨意都要化成实质性的黑气,“下瑞佛郡和北芒德郡还隔着上瑞佛郡和芒德郡,你的身前是霍塔姆郡,身后还有朗桑德郡,教会和贵族不可能任由你僭越城市之主,你就是在找死。”
“这何必用你来告诉我呢?”凯瑟琳蹲下来,仿佛看落水小狗般俯视着弗雷迪恩。
越来越多的人从门口涌入,看着这位帮助修道院出台法律,压榨市民的该死议长。
“弗雷迪恩,你的统治结束了。”站起身,凯瑟琳冷冷地说道,“从现在起,急流市将由它真正的主人来掌控。”
“可笑,等着吧,等教会抽出了手,你们所有千河谷人都得死!”
“凯瑟琳阁下。”铁匠佩托尔扛着鸦啄战锤从远处一瘸一拐地跑来,他浑身都沾着血,可丝毫没感觉到疼痛或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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