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进度的不同,训练也有不同,比如一些军姿练得差不多的就会加练体能和呼吸法,比如负重跑和一百米冲刺一类的……”
“那先前那个发条铳,就是在这练习的吗?”米特涅仿佛是无意中问道。
“发条铳啊。”让娜面色如常,“我只是一个乡野村妇,哪懂这些,你去问我哥哥好了。”
你是什么乡野村妇啊,米特涅暗骂了一声,还以为能套出点话来,刚起手就被打断了。
在米特涅站到军营军团长官邸前的时候,马夏尔在此等待多时了。
马夏尔一见米特涅就语无伦次地说道:“米特涅阁下,您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……太神奇了,太可怕了……圣父的威能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米特涅无奈地安抚着马夏尔,让他安静下来,“保持礼仪和风度,马夏尔。”
“……抱歉,米特涅阁下。”马夏尔强压下倾诉的欲望,把注意力放到眼前这座三层高的艾尔军队官邸上。
作为法学家的马夏尔,在大学时旁听过一阵建筑学,对这些艺术还算有点了解。
“米特涅先生。”原先离去的阿尔芒从大理石门柱的山墙下钻出,“霍恩阁下正在举行辩经大会,可能还要一会儿,如果您想旁听的话,我带您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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